第(1/3)页 教室里所有学子眼里都是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让学子自己来教学子,甚至来教夫子,这种想法不可不谓大胆。 连江寒也觉得禇云栖这种想法实在超前,如果在他那个时代倒也正常,但在这个时代能想出这种教习方法并实施当真是超乎常人。 不过让自己第一个来教学子,该教什么? 教你们写淫.书咩? 还是教你们阿威十八式? 江寒愕然,随即起身道:“老师,学生才疏学浅,怎么教得了别人?” 禇云栖微笑着打断:“你若是才疏学浅,那在座之人岂非全是草包!大可不必妄自菲薄,以你之学识,其实已经远超太学府的一些夫子。别的不说,便说你那算数之精,许多夫子只怕也都望尘莫及!” 禇云栖说的是当日江寒入太学府答甄学正的算数题。 江寒心想那只是我用了后人的智慧,让我自己想可真的想不出来。 “好了,明日开始,由江寒代夫子进行授课。君子六艺中,礼、乐、射、力、书、数。你可任选一门,进行授课。亦可自己主张,随心授课。其他学子,不可因为自身文位比江寒高便懒懈不服,散漫不听!此次我会进行评等!评等甲乙者,会优先取入进入书山学海的名额。”禇云栖朗声说道。 “先生放心吧,江寒作出镇国文章,他的学识的确比我们高得多,我们怎么会不服他?” “就是,我们一定把他当成夫子一样的尊敬。” 除了几个脸色不太好看的,其他人都是表示自己不会因为文位比江寒高就轻视他。 之后禇云栖又讲起了经义,教学子如何作经义。 下课后禇云栖离开教室,江寒正准备去向禇云栖请教如何突破修身境,就看见柳如玉向他走了过来。 “江兄,等等,小弟想跟你说几句话。”柳如玉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竟然没有以往的盛气凌人。 这个姓柳的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江寒扬眉:“你想说什么?” “江兄,之前都是小弟的不是,望你不要生气。小弟以前只当江兄是纨绔,因此出言不逊,屡次得罪江兄,后来才知道江兄拥有真才实学,深感愧疚。” 柳如玉道:“小弟向江兄道歉,还请江兄千万原谅小弟。其实算起来,我们柳家也算是你们卫国公府的远亲,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江寒知道柳如玉这是在拉近关系,多半是看到自己作出镇国文章后就见风使舵,开始巴结自己。 其实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仇怨,只是最开始来太学府时柳如玉出言嘲讽,不过江寒从来都不把他当成对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