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抢在2004年6月之前去米国开公司,就显得尤为重要了,顾辙之前跟柳处长等人协商时,才如此锱铢必较,拼命想缩短自己大二在国内的学制,苦心孤诣就是为了多抢两个月时间差,从6月读完本科抢到4月就读完本科。 如此一来,只要第一步奏效了,顾辙完全可以把石墨烯的发现拖延到2005年,甚至2006年发现,直接改历史进程。 换句话说,顾辙花个上千万美金在硅谷开科技公司、重金挖这俩人,压根儿不是真心需要用这俩人,他只是为了误导这俩人,扯他们的后腿为主。 当然要是把他们重金弄来之后、真能干点别的事情,也算是添头价值了。 而顾辙自己在产学研三界的地位,是每年都在快速攀升的。 他一边把撕胶带的活儿自己偷偷做了,一边摁住安德烈海姆,等时机成熟、顾辙自己的实力堪堪够资格在《自然》上发表石墨烯发现了,就立刻投出去。 最好是能从原本历史上的2004年6月、拖到2005年4月以后。等顾辙一年的硕士研究生毕业。斯坦福留他读博时他先假意答应、再立刻以其他创业和科研任务过重、没时间为由办博士停学。 博士一停学,他立刻就把石墨烯发现和相关早期研究发表了。 到时候凭着石墨烯发现这个不输于百年前爱因斯坦解决光电效应的成果。 爱因斯坦都能因为光电效应论文、不读书就直拿苏黎世大学物理博士学位, 他顾辙凭什么不能靠石墨烯论文、不读书就直拿斯坦福大学物理博士学位? 同时这个成果又是顾辙停学回国期间做出来的,虽然斯坦福会被迫补发博士学位,但这个成果却算是顾辙在华夏做出来的,不干米国人什么事。 跟米国人稍微留点关系,也只是虚与委蛇、趁着华夏和西方在2014年前关系还没恶化,先把诺贝尔奖拿了。 历史上石墨烯从发现到拿奖,间隔了六年(2004~2010)。顾辙自问,因为他的肤色问题,诺贝尔肯定会多犹豫拖延一两年,但石墨烯的成果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在2014年之前解决,就还有希望。 2015年之后,因为东北亚的某些风险,国际形势被祸水东引,华人难度就会大大增加了。历史上屠教授的生物学奖,也是幸好赶在了15年的末班车上车了。 为了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哪怕花上千万美元布局、开公司、挖坑下套把那些阴籍露西亚人挖角带偏,都是在所不惜的。 这些细节不能跟任何人解释,包括将来为什么要在硅谷公司雇安德烈海姆、甚至开出三五倍于正常薪酬的高薪,都是不能解释的,只能独断专行。 身边的人理解不了,就暂时理解不了吧,顾辙注定是个孤独前行之人,高处不胜寒。 …… 顾辙在阳台上,吹着九月的暖风,把一整杯加冰琴酒喝完,思路还算是彻底捋顺了,灵台一片空明。 他悄咪咪地放下杯子,蹑手蹑脚回到卧室,重新上床,轻轻搂着陆幽幽继续睡觉。 陆幽幽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身体却没有动,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疏离感,眼角有些湿润: “阿辙肯定有太多深谋远虑的想法,连我都无法解释吧。算了,就当什么都没看出来,默默支持他就好了。家里的事情,我操心就够了。” —— ps:以上已经五千字大章了,因为行业背景比较多,没办法,也不拆章了。 后面稍微免费说几句,刚刚一周之前,3月10日,清华大学集成电路学院任天令教授,在《nature》上发表了“0.34纳米栅极长度的二维二硫化钼(mos2)晶体管”成果,比2020年4月那批《sce》文章又进了一大步。 用到的工艺正是目前相对成熟的气相化学沉积法,目前剩下的主要还是气相化学沉积法的工业量产成本问题。 有兴趣的书友可以去找本月刚刚出版的《自然》来看。 所以,别觉得我书里写2026年二维二硫化钼气相化学沉积法芯片工业化生产是什么软科幻吹牛。我这人从来不写玄幻一样的软科幻。 我2017年写《喷神》的时候,第一章就精确预测了2019年出台的个人所得税新税法抵扣条款、以及针对这些抵扣条款可能出现的缺德律师钻空子办法。 或许有人会怀疑我后续有没有修改章节原文,但我想说,那些早期在相关段落留了本章说评论的读者,他们的本章说时间是造不了假的,不信可以去看。专业律师预测两年后新法及其漏洞完全是有可能的。 至于科学界的问题,我只想说,但凡你经常看《科学》、《自然》这些期刊,对于未来三五年内相关领域可以投入使用的工程技术,还是可以比较精确预判的——注意我说的是“工程问题”而不是“科学问题”。 新的科学原理是很难预判的,但是新的工程技术应用进展,是容易预判轨迹曲线的。 分清楚科学问题和工程问题,再做足对相关前沿技术了解的功课,拥有少量三四年的技术领域穿越者先知并不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