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谨明也很仗义,反正自己供不应求,也做不完全部生意,本着积德的心态,就把他那几个扶桑供应商的信息也都透露给自己的客户。 等于是允许自己的客户绕过自己直接联系上家了,这在商场上算是非常敞亮了。 但因为暂时货源紧张、需要周转手续其他成本,加上扶桑成品布本来就更贵好几倍,还要抢时间,熔喷布的国内市场价也出现了暂时的暴涨。 卖布就不比直接卖医疗器械了。哪怕是后世,口罩不能随便涨价,布这种通用原材料价格也是没人管的。 因为面对的都是企业级客户,是2b的生意,不存在终端消费者,在商言商本来就是价高者得。 只要买布的买家成本控制做得好,能确保最终面向终端消费者的成品不明显涨价,上游企业根本管不着。 后世熔喷布紧张的时候,从五千块一吨两个月内就涨到十七万,半年后最高峰时达到四十多万,分别涨了三十到八十倍。 如今的熔喷布没那么夸张,但也在后来两个月之内,从三万块渐渐涨到了十五万,有多少要多少。 陆谨明算了一笔账,原先他这些机器需要连轴转生产两年半、还得确保所有货物都卖完不滞销,才能收回全部前期投资,后续才是纯赚。 现在因为出货价涨了五倍,前期机器投资的回本时间,可以缩短到四到五个月。 当然,如果业内同行看到熔喷布如此赚钱,肯定也会想办法跟进。 不过这种基础工业的产业链传导本来就比较慢,热钱第一眼盯上的肯定是“直接买布造口罩”,这玩意儿技术含量至少低一级,是更快的快钱。 得发现布贵到买布生产口罩无利可图,也找不到别的快捷解决方法,才会下狠心考虑造布。 这中间至少要一两个月的传导,再加上到时候买机器、到货、调试产线、又是一个多月。 所以等国内同行进入,至少也是当年五月份的了,反应稍慢一些的第二波进场同行,至少是七月份了。 二月到五月之间的生意,陆谨明可以独家做,国内就他一家化纤企业产熔喷布。 …… 熔喷布的生意能做很久,顾辙原本在这事儿上只是给女朋友家里指个路,后来对方非要他也投一台机器、下点注增加互信,他才跟着投了,把机器丢给陆家托管。 整个二月份,国内对新的未知疾病感到紧张的,也暂时仅限于粤省一省。 当时的响应比较慢,京城也好,东海这边也好,都还没什么感觉。 所以大学的新学期肯定是要正常开学、正常上课的。 刚开学时活动比较多,顾辙也不得不先以学业为重,最多每隔十天半个月过问一下、看看自己托管的机器又赚了多少。 顾辙和他身边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出门戴好口罩,哪怕上课也是。反正自己家里就有生产,质量绝对过关,比市面上的纱布口罩要好得多。 这种做派,一开始肯定也不被人理解,觉得他有点过于生存狂了,为此学校也让辅导员委婉地找过他谈话,让他别“制造恐慌情绪”。 而环院那边的辅导员找陆幽幽谈话时,说得就更加直白一点,暗示她“知道这是你们家公司生产的,别为了推销自己的产品、制造存在感刷曝光率,就天天戴”。 搁这还以为陆幽幽是在代言做广告呢。 好在这种谈话也没什么强制效力,大家都解释“我们最近比较呼吸道过敏”,也就没人再阻止了。 这段时间里,顾辙其他一些年前就推进的科研和生意项目,也都有了新的进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