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节罐头2(求月票)-《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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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重微笑道:“魔术师在台上可以无中生有,可以大变活人,归根结底不过四个字—转移视线,既然他们在本地容易暴露,那就换一个地方,不给亲友见到他们的机会。

    有一个地方非常适合,那就是军队,日本人如今全面备战,年轻人以参军为荣,优等生更是以考入军校为人生目标,一旦进入军校就是一个陌生的圈子不用担心暴露。

    无论是日本陆士还是海军兵学校,都需要进入军中服役,加上军校学习的两至三年的学习时间,可以制造出一个三年甚至更长的空白期,这期间是无法与家人见面的。”

    戴春峰陷入了思考,不光是日本军校,当年他们在黄埔军校也没有回乡探亲的机会,与家中联络全靠电报和书信,确实方便行动。

    可这样要做的工作很多,比如确认目标的志向,熟悉目标的口音、笔迹、关系网,最后还要赌对方能考得上军校,他揉了揉脑袋。

    左重明白他的烦恼,小声建议道:“老师,可以从罐头学习的方言区入手寻找合适目标,要从当地最好的学校中挑选最好的学生,先贴靠侦察,了解对方的动态和情报。

    这是个长期工作,要持续的观察目标了解目标的一切,还要对罐头进行文化课程的培训,整形方面的准备,一旦目标考取了军校,在对方离家报道途中动手进行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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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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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车夫听了这老女人的话,却毫不踌躇,仍然搀着伊的臂膊,便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我忙看向前面,是一所巡警分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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