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时景都这样了,不如让他在假象中好过一些。 就当做是报答吧,要不是他,她还和父母一起挤在逼仄的小破屋子里,为了生计每天打几份工,一刻也不敢停歇。 沈时景的掌心滚烫,烫得张诗予的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她大胆的端详着男人的脸,深邃的五官,英挺的眉眼,犹如鬼斧神工的极致手笔。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让他陷进这样痛苦的深渊里? 她希望,他能不再痛苦,哪怕只是暂时的。 张诗予在沈时景的床前照料了一夜,手也被攥了一夜。 她保持着一个姿势,跪在床前的地板上,头枕在床沿,就这么将就了一宿。 翌日清早,沈时景退烧了。 他稍稍一动,张诗予就被惊醒,忍着浑身的酸痛不适询问:“你好些了吗?应该不烫了。” 和陈韵初截然不同的声线,将沈时景从幻梦中拉扯出来。 他睁开眼,眉头紧蹙,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张诗予的手,他犹如触电一般,惊惶松开:“你怎么在这里?!” 这锋利质问的语气,把张诗予置于了尴尬的境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