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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芳也是这个意思，离不离都可以，钱是绝对不能拿出去。

    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李芳擦掉眼泪去开门，门外的人，是董程程。

    她扯出一抹笑：“程程来啦，进来进来。”

    董程程板着脸，直奔屋内，看见陈运来，她生气的质问：“电话不接，家不回，你想怎么样？”

    李芳不敢说话，这媳妇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何况听起来还是她儿子不对。

    陈运来神色冷淡：“我没想怎么样。”

    董程程咬牙：“我就问你一句，这日子还过不过？”

    陈运来轻描淡写：“你觉得能过就能过，不能过就不能过，看你。”

    一看到这场面，李芳也不敢缩着头了，上前拍了儿子一把：“你说什么呢？程程，不是这样的，就是......我们家有点破事儿，我也不好说出来脏了你的耳朵，所以运来昨天才没回家，我现在就让他跟你回去。刚结婚哪有过不下去的？”

    董程程发现李芳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也就没多少戾气了：‘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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