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腿的残缺处,一般人看着,都会有不适的感觉,甚至会有人觉得恶心。 安欣从他刚做完手术照顾他到现在,经历了新鲜的断口到愈合,从来没表露出嫌弃。 虽然她是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但恰是这种映射出来的平淡反应,最能给予伤者安慰,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泽觉得不那么痛了。 安欣去打了热水来,要帮他擦身体换衣服。 他拒绝道:“让阿姨过来帮我吧,你明早不是要走?早点休息吧。” 安欣直接开始上手帮他脱衣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还没到明天,我就得站好最后一班岗。” 阿泽捂着衬衫扣子不让她脱,她无奈:“不该看的我早看过了,我看和别人看不都一样?我是医生,现在在我眼里,没有性别区分,你快点的,撒手,收拾干净了清爽一些。” 虽说已经出院了,阿泽身体好赖是吃了大亏,还没调养回来,虚得很。 他的抵抗完全不顶用,硬是被安欣强制性给扒了。 他像个受辱的小媳妇一样,干脆躺平任由她‘糟蹋’,一脸的生无可恋。 安欣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还给你留了条裤衩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