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时景心系着母亲,昂贵的皮鞋毫不犹豫的踩进水洼:“带我过去。” 院长将他们带到了后院一处房门前,门口的台阶上长着湿滑的青苔,环境糟粕不堪。 门上没有锁,窗户上剩下的半块玻璃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沈时景的神色在浓浓的夜色中晦暗不明,他有激动,也有害怕。 要是里面的人真的是他的母亲,那经过这么多年的蹉跎,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有个人样么? 院长持续敲了好几分钟的门,直到里面传来女人微弱的回应,院长这才将门推开。 在手电筒光线的照映下,逼仄的房间一览无余,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柜子外加一把椅子之外,几乎放不下任何家具了。 隐约能看见床上蜷缩着一团人形,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霉味,和别的怪味混杂在一起,连阿泽都被熏得皱起了眉头。 院长解释:“她来这里有六七年了,没人来看过她,后来腿不好,常年卧床,身上长了褥疮,屋子里味道是有点难闻。我们这里条件不好,护工就两个,工资也低,能把人照顾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沈时景没说话,也说不出来。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忽略掉越发难闻的气味,伸手去拉女人身上的被子。 被子几乎挡住了女人整张脸,只露出枯黄杂乱的头发。 无人注意,他的手在颤抖。 被子一点点被掀开,女人的面貌也缓缓展露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