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的感情是极难控制的,她不能松懈半分。 夜里,阿泽过来帮沈时景收拾行李,说沈时景又要出差,这次大概去个三四天。 陈韵初麻溜的帮阿泽整理好沈时景需要的东西,压根没让阿泽动手。 看到她一脸开心的表情,阿泽十分不解:“陈小姐这是盼着我们老大走呢?” 陈韵初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你赶紧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阿泽无语凝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这晚,陈韵初做了个梦。 梦到了她早逝的父亲陈大余。 那个一生到最后都还在吃喝滥赌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她跟前,可怜巴巴的说:“闺女......我冷,又冷又饿。” 从梦里醒来,陈韵初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她没忘记自己幼时挨过的那些毒打,也没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她不管不问的,那时她连吃顿饱饭都是奢侈。 可为什么,他死了这么多年,会突然出现在她梦里?还要一副那么可怜的模样? 一直到天亮,陈韵初都没能再睡着。 起床前,她做了个决定,回老家去扫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