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仁礼怒声道:“我也是厂里的业务员。我天天走南闯北千辛万苦拿的只是微薄的薪水。凭什么她就拿十个点的提成?” 王仁礼算是业务员中业绩比较出色的,一个月加上提成总工资也不超过五十块。 整个业务部的人都是风餐露宿,一年里有十个月在外面奔波,凭什么他们赚这么少江拾月却赚这么多? 财务经理大约跟王仁礼有新仇旧恨,怼道:“你倒是跟你.妈挺像的。只准马拉车还不让马吃草?人家江拾月同志跟咱们厂非亲非故,不给提成凭什么帮咱们? 你.妈已经闹过一次,跟江拾月同志打赌比赛卖工服,结果呢?输得现在门都不敢出。怎么?你还要再比一次?咱们制衣厂就这么输不起?” 给江拾月的提成,厂里人其实都有意见。 都觉得给江拾月的提成高,但现在谁也都说不出口。 毕竟乔珍已经证明,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江拾月这种本事。 剩下那几百件劳动布的工装就是血的教训。 “我妈是设计师。设计师能和业务员能比吗?这么不公平的比赛不算。真要比跑业务,应该跟我们业务部门的人比。”王仁礼理直气壮道。“我不服,咱们再赌一次。” 江拾月暗暗翻白眼。 你娘不是专业的业务员难道我就是? 我是干投资的好吗? 出纳点好钱递给江拾月。 江拾月顿时顾不上跟王仁礼打嘴仗,专心点钱。 目前纸钞最大面值是十元的蓝色大团结,数起钱来费了点时间。 王仁礼不依不饶。 陈厂长跟财务经理两个人都拦不住。 “你要真这么有本事,你怕什么?”王仁礼激江拾月,“怎么?你只敢跟我娘那种外行比,不敢跟我比?” 说起业务,王仁礼还是很有自信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