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旅长笑,“跟嫂子们聊会儿天,挺热闹的。”视线从营团干部脸上掠过,最后停在陈山河脸上,意味深长道:“后院安稳,战士们才能无后顾之忧地专心工作!若后院成了负累,随军就没必要了。” 毕竟随军是有条件的,一般要一定级别的干部或者服役到达多少年的家属才有随军资格。 干部们脸色都有点不好看,有几个还偷偷瞪自己家婆娘。 有几个反应快的嫂子,拧着自家孩子的耳朵或拎着衣领骂骂咧咧往家走。 其他嫂子有样学样,很快散了个干净。 这么多干部在,旅长也不好再说什么,被簇拥着离开,临走点名让陈山河跟着。 陈山河走之前,把江拾月跟阳阳送回家,还把房门在外面锁上。 江拾月撇嘴“嘁”了声,这是怕她再惹事?! 阳阳依旧站在陈山河把他放下的位置,垂头看着地面,不言不动。 江拾月百无聊赖凑过来跟阳阳聊天。确切地说她单方面输出,而阳阳自带信号屏蔽。 说了几句都得不到回应,江拾月也没趣儿,托着腮,盘腿坐在阳阳对面,长长叹息一声。“阳阳,你现在想什么呢?我好想家。我告诉你个秘密。” 江拾月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阳阳,“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从2022年穿回来的。” 阳阳眼睛动了动,看了江拾月一眼,又重归安静。 江拾月:“……” 她急了,从地上跳起来,“你那什么眼神?” 看傻子呢?! 然而无论她怎么问,怎么说,阳阳都没再回应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过她,仿若刚才那一眼是错觉。 江拾月也不是真想得到阳阳的回应,纯粹是发泄突然穿越后的慌乱和茫然。 她被迫“收购”了别人的人生,总得想办法“扭亏为盈”。 首先得离婚,江拾月倒是不怕参加不了高考。再说现在压根也没已婚不能参加高考这一条。 已婚不能参加高考是八零年才有的,后来又取消了。 离婚对江拾月跟陈山河来说都是解脱,问题是……江拾月为难地看着阳阳,这个孩子怎么办? 第(2/3)页